像是发泄，像是惩罚，我的舌头嘴唇都被他咬得发麻生疼。
他气息混乱地拉开了些距离，嗓音沙哑道，“想要小溪就不要反抗。”
我难以置信地朝他呵斥道：“江景川，你清醒一点儿，你马上要跟筱雨结婚了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？你就不怕我告诉筱雨吗？”
在我眼中江景川一直是个克制，忠诚的男人，这一刻我真的被震惊到了。
然江景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，仅粗暴地用力一扯，我衬衫的珍珠扣子落了一地。
“不要！”
我拼尽全力推搡，双手却被他压头顶上。
江景川面色依旧清冷，双眸透着难以掩饰的情欲。
“程念，小溪跟自尊道德，你要哪一个？”
我愣了愣地看着他，停止了挣扎，试图唤回他的理性，“景川不要这样，在我心里不是那样的人。既然你选择了筱雨，我祝你们幸福，而不是像这样为了惩罚我......”
“闭嘴！”他神色丝毫没有缓和，反而变得更加冷峻骇人，“我再问最后一遍，小溪跟自尊道德，你选哪个？”
我煎熬地看着江景川，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的声交织在我们之间。
一秒，两秒甚至更久。
江景川松开压住我的双手，轻蔑道：“你不要小溪了是吗？”
“我要！”我痛苦地闭上上眼，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。
江景川很快反为主，压下来从我的耳垂一路吻下，并解开了我文胸的扣子。
太久没有过性事的我，一瞬间双脚发软，整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。
江景川拨开我额前的头发，布满欲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同时。
时隔五年，陌生又熟悉的对视，让我还是没忍住躲开他的眼神，却又被他用手掌掰了回来，“看着我程念。”
那一夜，江景川像疯了一样，不知疲倦，最后一次我直接昏昏沉沉像晕了过去。
等我醒来时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，而且身边已经没了人，只剩一屋旖旎。
我拿来手机，上面有一条好友通过申请。
是江景川的。
想要见小溪，下午三点来别墅。
我连忙爬起来，想找衣服，发现昨晚都被江景川撕烂了，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些让人羞耻至极的画面。
实在难以相信几年没见，江景川居然变得那么疯批。
那个儒雅克制的男人，好像不见了。
叮叮——
酒店门铃突然响了，把我吓了一个激灵。
我用被子裹住身体，走到门猫眼，发现是服。
我打开一条门缝，脑袋探出去，“有事？”
“程小姐，这是给你的。”她塞进来一个礼袋。
“谢谢。”我小心翼翼打开看，发现是衣服，从里到外一整套，是我的尺码，上面还有干洗过的标签。
毫无疑问，江景川让人送的。
下午到了小半山别墅，我到的时候里面却只有江景川在，并没有看见小溪。
是我跟江景川之前的婚房。
房里除了那张摆放结婚照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，其他一切的陈设都跟五年前一摸一样。
我压下心底的一片酸楚，看向江景川，“小溪呢？你答应我的，不能骗我。”
江景川脸色冷沉地坐在沙发上，把一份文件丢到茶几上，“看看。”
我疑虑了片刻，坐下浏览起来。
是关于抚养江念溪的协议。
主要内容就是：我必须把小溪的抚养权让给他，但是我可以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江家照顾小溪，直到她十八岁。
我看完完全无法接受协议里的内容：“不能！我绝对不会把小溪的抚养权给你的！江景川，小溪是我的命！”
“你昨晚明明答应会把小溪还给我的，你不讲信用！”
江景川眸光微沉，“信用？程念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两个字？别忘了是你先背弃我们的感情。”
“机会给你了，协议你有可以不签，那我们就打官司。以卵击石，最后结果你我心知肚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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